探尋人文之旅 攜奔馳V-Class游北京周郊
【太平洋汽車網 文化頻道】因為離得近,北京應該是北方孩子去得最多的一線城市,我打小就常往北京跑,而深圳、香港這樣的南方城市則是我成年之后才到過的地方。期間也認識了不少老北京土著,“故宮?升國旗?從來沒去過!”這是我從這些土著口中了解到的,“那你們都去哪玩兒???”不禁會這樣發(fā)問,所以此次出行我們就解鎖北京周郊自駕游。
正式開始之前先給大家簡單介紹此次出行的另外兩個伙伴,下方畫面左側是范志成,95后,我們編輯部四朵小金花之一,嘴巴賊甜,一般人搞不定的事兒小范兒一張口準能幫你搞定;畫面右側是奔馳V級 V 260 L 尊貴加長版,身材高大、相貌端正,銀色的車漆在夏日里平添了一絲鎮(zhèn)靜,有激情有熱情但沒有好斗的沖動感。
“要不你先開車,我到后面坐會兒?”這是小范上到V級后和我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副駕駛不舒服,而是第二排座椅誘惑力太大。見我沒有停車容他換位的意思,小范也知趣地不再發(fā)問。
淺色的內飾,淡藍色氛圍燈,比空調吹出的冷氣還能讓人鎮(zhèn)靜,最終還是我沒繃住勁兒率先開了口“范老師,你看這無敵的后排我倆也無福消受啊,不然你再拉個小伙伴一起?”此時小范兒嘴角上揚的弧度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后面的過程我就不再多加贅述,大家都給彼此一點空間。
北京的文化地標太多了,既然定位于北京周郊游,太常規(guī)的國家大劇院、798之類的自然不在考慮范圍內,所以我們直奔京城東北部的順義天竺鎮(zhèn),松美術館。
在熙攘的都市之外,靜謐的溫榆河畔,一道素雅的墻壁隔開了城市的喧囂。走進去,一眼望去,碧草連天,白墻灰瓦,俊松靜立。長卷軸般展開的館園,建筑與庭院的關系處理被梳理的很協調,去掉了原維多利亞式建筑不合時宜的裝飾以及西式的庭園,取而代之的是199顆松樹錯落的布局,還原且轉換了美術館純粹的建筑主體,左右為古建的再現以及牌樓的安置,展現了其東方美術館的定位。
“留白”,是中國繪畫藝術里面最具意境的表現,而“幾何”的型態(tài),則是西方邏輯思維上最客觀的表現。松美術館的建筑,除去了西方的符號給予了最純粹的白,以幾個不同的幾何建筑體連接、創(chuàng)立了新的回廊,連接起舊建物之間的毫無關系,與庭院之間借景呼應;室內地面至地下創(chuàng)造了垂直的開放,給予更多維度的伸展。
松美術館的主人就是華誼兄弟的創(chuàng)始人王中軍先生,“松”這個名字緣自他在一次旅途中見到一片老松林,讓他倍感震撼,松林自身散發(fā)出的東方氣質令他著迷。“松”,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格外純粹而峻然,象征著君子風骨。
下方圖中的姑娘就是范老師的小伙伴了,大家都喊她六六,我也就這么稱呼她了。來美術館的路上,我問六六喜歡聽什么歌,可以播來聽聽,她說可以找個王菲的歌單一直循環(huán),后來我整理圖片時發(fā)現這姑娘側顏有點神似王菲啊,不信你點擊放大看看。
從7月20日到11月17日,松美術館都在進行名叫“隱形于色”的抽象藝術展。抽象藝術是二十世紀最激進的藝術運動之一,它旨在通過動態(tài)和節(jié)奏發(fā)展出其特有的形狀和色彩,以此挑戰(zhàn)現代藝術的極限,超越傳統(tǒng)的繪畫技巧。
“隱形于色”匯集了不同時代的13位藝術家的作品,他們的作品之間在形式上存在諸多關聯,而對色彩的探索則是這個展覽中連接它們的主線,正如名字“隱形于色”所揭示的那樣??梢院唵卫斫猓?ldquo;隱形于色”展覽的作品都是以色彩取勝,以色彩為創(chuàng)作目標,將色彩作為表現對象。
這幅作品名為《無題》,出自君特·福爾格的“網格畫”系列,以保羅·克利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小幅水彩為基礎,將其中的細節(jié)放大至可觀的尺寸。在福爾格晚期的作品中,網格變得愈加隨意,甚至會覺得像涂鴉般的色彩堆砌。
它的筆觸給我的感覺是純粹、自然,像個孩童落在了畫布之上。作者迫切強烈的想把自己的情感表現出來,以至于他畫得如此之“薄”如此之“簡潔”,快包不住自己的情感了。這讓我想起自己小學時參加辦黑板報,整個版面僅有樹木河流,當同學們提出“樹為什么在河水之上長著”時,我好像就撓了撓頭,并沒有說話,二維畫面、三維畫面對一個8歲的孩子似乎有些難,我就想畫點小河小樹,當時也只會畫小樹小河。
試想一下,你會花四十年的時間去執(zhí)著于什么事?韓國藝術家金昌烈的答案是“水珠”。他在一個叫孟山的深山谷里出生,后經歷日本帝國殖民統(tǒng)治,求學期間又面臨殘酷的戰(zhàn)爭,過著窮苦的生活,直到在巴黎找到了屬于他的一方藝術凈土,用40年的時間執(zhí)念于他心中的“水珠”。水珠是其獨特的標志性作品的起點,這些作品將抒情抽象、波普藝術和中國書法融為一體。
作品上水珠的各種形態(tài),如同藝術家本人的求悟之道,將萬物溶解入水珠,并使其透明地回歸“無”的行為,哲人的思緒和自身經歷在“水珠”創(chuàng)作中不斷修煉,四十年如一日的不忘初心,思索人類與省察自身,讓人嘆服。
圖里·斯梅蒂本次展覽的6幅作品均是單色繪畫,畫面中凸起的橢圓形狀呈現不同的排列組合。初看會認為畫面上的橢圓是通過明暗繪制創(chuàng)造出立體感,走近觀看時才能發(fā)現這些橢圓是畫布上真實的凸起,而畫布上投射的光影卻給人繪畫般的視覺效果。
畫布、臺階、鮮花,在《約束》這件作品中,約翰·M·阿姆利德將典型的紐約街頭花店用完全不同的方式重新排列組合在我們面前。這打破了傳統(tǒng)藝術媒介之間的界限,將平面和裝置融于一體。據說這件作品中的花采購于北京,需要每天有人去照料。
眼影盤、彩妝盤,六六在這樣魔性的作品前露出了魔性的笑容。有人認為化妝品、時尚之類代表著膚淺,這樣的觀點在我看來似乎有些過于簡單化了,我們在討論時尚的時候,也必須討論社會消費反應出的社會政治、經濟狀況。美國經濟大蕭條時期,美國女性靠購買TOM FORD等品牌的口紅來表達對生活狀況的不滿,釋放壓力,間接也刺激了消費,不失為一個很有意思的例子了。
角落里的一個棱錐,墻面上一塊長方形,或者被幾塊光分層填滿的房間,他把光的邊緣削得鋒利而整齊,內部保留著迷霧一樣柔和的特質。所以當詹姆斯·特瑞爾說:“我的作品并不是關于光的,我的作品就是光的時候,人們知道這句不是在故弄玄虛,而是一個事實”。
人們對光的需求是本能,說到底,誰又不喜歡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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